的硬茬。

先帝庶长子。

风化朝宠冠诸王的皇子。

征西统帅。

真真正正的皇族悍将。

如今,他在雍京,深居简出,听说拥爱宠过着酒池肉林、荒|淫|无度的日子。

可是,太|祖征伐天下的玄铁虎符却在他手中,皇帝并没有下旨收回。这就是说,赵毓虽然名分上是庶民,却拥有周公诛伐诸侯的极权!

还有,令人越深思越惶恐的是,原本属于他,却被封存的祈王府,也掀起了封条,重新启用。

但凡还有一线后路,绝不想与他为敌。

“我今天请你,是为了一件私事。”赵毓叹口气,“程风的事。徐玚,你看,我与你徐家,相交多年的情分上,徐公,是否愿意退让一步?”

“世叔想要我们徐家扛下私杀友军的罪名?又甚至再加上通敌叛国?”徐玚说着,眼转看着栏杆之下,鳞次栉比的房屋,青砖青瓦,朴素异常,墙垣不高,一棵十年乔木足以遮风挡雨,“世叔不觉得,有些强人所难吗?”

赵毓,“你们做过吗?”

半晌,徐玚应,“看来,世叔还是来兴师问罪的。”

赵毓又叹口气,“到底发生过什么,你我心知肚明。徐玚,我不是要质问什么,我想的只是,程风与你我都有袍泽之情,手下容情,留他一条性命。”

“想必你也知道诏狱那晚事。程风到御前喊冤,如果陛下亲自过问,他固然死路一条,可是徐公,也无法全身而退。如今北境兵连祸结,大战一触即发,徐公此时被多少双眼睛盯住,那也是必然,各种鬼蜮心思,各种暗室之欺,委实也是防不胜防。如果此时,徐公再失圣眷,恐陷入孤绝之境地。”

徐玚再三斟酌了一下,没开口。

赵毓看着他,“我只说两点。”

徐玚,“世叔赐教,洗耳恭听。”

赵毓,“将在外,事从权。这些手段,在风平浪静的时候,不会有人追究,可是一旦山高水低,是否挡得住督察院的监察,那就得问问老天爷了。”

“还有……”赵毓也走到栏杆这边,“粮草。”

一个幻觉,——听见赵毓口中的“粮草”二字,徐玚咽喉被纤薄的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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